《金證研》北方資本中心 蘇辛/作者 歡笙 映蔚/風控
隨著社會經濟的快速發(fā)展，企業(yè)在擴大規(guī)模的同時，創(chuàng)新能力成為其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“血液”，因此對研發(fā)成果的保護和重視的重要性“不言而喻”。而昆山東威科技股份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東威科技”）存在專利技術被侵犯的情形，其與多家公司“對簿公堂”，涉及的專利數量逾20項，令人唏噓。
除此之外，東威科技此番上市也“問題”重重。其中，東威科技董監(jiān)高大專及大專以下學歷人數占比超七成，且其財務負責人上演“走馬燈”式任職，該財務負責人曾任職的“東家”，多數有上市意愿。此外，東威科技與“零人”財務公司共用電話，聯(lián)系方式持有人背后“驚現(xiàn)”東威科技在職內審經理，其獨立性存疑。而另一方面，東威科技產品的下游行業(yè)中，第一大與第三大應用市場的市場規(guī)模增速逐年放緩，其未來成長能力或承壓。且此番上市募投項目中，東威科技對兩年銷量僅5臺的設備產品，募資上億元新增年產70臺的產能，未來能否“消化”？
一、超七成董監(jiān)高為大專及以下學歷，財務負責人及董秘“走馬燈”式任職
企業(yè)經營的業(yè)績往往反映了其內部“高層”的經營管理水平。而東威科技大專及以下學歷的董監(jiān)高占比超七成，且其財務負責人及董秘上演“走馬燈”式任職。
據簽署日期為2021年3月5日的東威科技招股書（以下簡稱“招股書”），東威科技董事會共設9名董事，其中獨立董事3名；監(jiān)事會共有3名監(jiān)事。
其中，東威科技董事長、總經理劉建波，中專學歷；業(yè)務總監(jiān)、董事肖治國，本科學歷；董事、副總經理李陽照，中專學歷；董事、副總經理聶小建，大專學歷；業(yè)務總監(jiān)、董事石國偉初中學歷；研發(fā)總工、董事江澤軍，大專學歷；業(yè)務總監(jiān)、監(jiān)事會主席鐘金才，大專學歷；業(yè)務總監(jiān)、監(jiān)事危勇軍，大專學歷；行政負責人、監(jiān)事孔青，高中學歷；董事會秘書、副總經理欽義發(fā)，碩士學歷；財務負責人、副總經理周湘榮，本科學歷。
由此可見，除了3名獨立董事，東威科技董監(jiān)高共11人，其中大專及大專以下學歷8人，占比72.73%。
據招股書，2018年9月9日，徐之光辭去東威科技財務負責人職務。2018年9月，周湘榮任東威科技的財務負責人。
據招股書，2007-2009年，周湘榮任江蘇華麗網絡工程有限公司財務總監(jiān)；2009年，任江蘇寶利瀝青股份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寶利國際”）審計部經理；2009-2010年，任江蘇建業(yè)恒安工程項目管理股份有限公司財務總監(jiān)；2010-2012年，任上海安科瑞電氣股份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安科瑞”）財務總監(jiān)；2013-2017年，任無錫信捷電氣股份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信捷電氣”）財務總監(jiān)；2017-2018年，任無錫隆達金屬材料有限公司財務總監(jiān)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東威科技財務負責人周湘榮曾任職的6家企業(yè)中，3家企業(yè)已登陸資本市場，1家企業(yè)已接受上市輔導。
據公開信息，寶利國際的上市時間為2010年10月26日，安科瑞的上市時間為2012年1月13日，信捷電氣的上市時間為2016年12月21日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無錫隆達金屬材料有限公司變更為“江蘇隆達超合金股份有限公司”（以下簡稱“隆達股份”）。且據隆達股份2020年12月22日發(fā)布的《隆達股份接受上市輔導公告》，其接受國信證券股份有限公司及華英證券有限責任公司的輔導。
根據《金證研》北方資本中心研究，2007-2018年，東威科技現(xiàn)任財務負責人周湘榮曾供職過六家企業(yè)，其中有兩家企業(yè)或在其任職期間成功上市。值得注意的是，在這兩家企業(yè)成功上市次年，周湘榮便離職換了“東家”。除此之外，周湘榮在2017-2018年曾任職的隆達股份，也發(fā)布了接受上市輔導的公告。
無獨有偶，東威科技的董秘也存在頻繁“跳槽”的情況。
據招股書，2015-2016年，欽義發(fā)任浙江金盾風機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會秘書、副總經理；2016年，欽義發(fā)任華廈眼科醫(yī)院集團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會秘書；2016-2017年，欽義發(fā)任美鉆石油鉆采系統(tǒng)（上海）有限公司副總裁；2017-2018年，欽義發(fā)任成都華澤鈷鎳材料股份有限公司董事。
也就是說，東威科技董監(jiān)高大專及大專以下學歷人數占比超七成，且身為董監(jiān)高成員的財務負責人周湘榮、董事會秘書欽義發(fā)“走馬燈”式任職，且周湘榮選擇曾任職的“東家”，多數有上市意愿。
此外，東威科技存在與財務公司共用聯(lián)系方式的情況，其財務獨立性存疑。
二、與“零人”財務公司共用電話，聯(lián)系方式持有人背后“驚現(xiàn)”在職內審經理
據上交所上市條件，企業(yè)首次公開發(fā)行股票并上市需具備“五獨立”，即資產完整、人員獨立、財務獨立、機構獨立、業(yè)務獨立。然而，東威科技存在與財務公司共用電話的情況，令人困惑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2016-2019年，東威科技的企業(yè)聯(lián)系電話均為18913258324。2016年，其企業(yè)電子郵箱為382334892@qq.com。
巧合的是，成立于2018年6月的“零人”財務公司，其企業(yè)聯(lián)系電話同為18913258324，企業(yè)電子郵箱同為382334892@qq.com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昆山志聰財務咨詢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志聰財務”）成立于2018年6月13日，經營范圍為財務咨詢及企業(yè)管理咨詢。志聰財務的執(zhí)行董事為朱玉亭，監(jiān)事為武獻花，朱玉亭對其持有100%的股權。2018-2019年，志聰財務的社保繳納人數均為0人。
據公開信息，除志聰財務外，志聰財務實控人朱玉亭并未控股其他公司。
也就是說，志聰財務不存在通過其實控人控股的其他公司為其代繳社保的情況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2018-2019年，志聰財務的企業(yè)聯(lián)系電話均為18913258324，企業(yè)電子郵箱均為382334892@qq.com。
而《金證研》北方資本中心通過支付寶搜索發(fā)現(xiàn)，電話號碼“18913258324”對應的支付寶賬戶持有人為田秀芹。
“蹊蹺”的是，東威科技現(xiàn)任的內審經理也名為田秀芹。
據東方財富choice數據，東威科技2021年1月28日公告的《國浩律師(杭州)事務所關于昆山東威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公開發(fā)行股票并在科創(chuàng)板上市的法律意見書》（以下簡稱“法律意見書”），田秀芹任東威科技內審經理。
據招股書，昆山方方圓圓企業(yè)管理中心（有限合伙）成立于2017年1月24日，系由東威科技實際出資人構成的員工持股平臺，田秀芹對其認繳出資額為4.5萬元，出資比例為0.46%，且方方圓圓由東威科技控股股東、實際控制人劉建波控制。
由上述情形可見，2016-2019年，東威科技聯(lián)系電話均為18913258324，2016年，其電子郵箱為382334892@qq.com。巧合的是，2018年6月成立的“零人”財務公司志聰財務，2018-2019年，其聯(lián)系電話同為18913258324，電子郵箱同為382334892@qq.com。而電話號碼背后的持有人為田秀芹，其是否與東威科技現(xiàn)任內審經理田秀芹為同一人。“撞號”背后，東威科技的獨立性幾何？或該“打上問號”。
三、向兩家“零人”供應商累計采購超5,000萬元，交易數據真實性存疑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2018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或向兩家“零人”供應商采購的金額累計超5,000萬元，東威科技交易數據的真實性存疑。
據招股書，2018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無錫龐學精密不銹鋼制管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龐學精密”）分別為東威科技的第四大、第三大、第四大原材料供應商；同期，東威科技向龐學精密采購結構件、五金件等原材料的金額分別為953.86萬元、1,154.48萬元、442.15萬元，占其當期總采購金額的比例分別為4.43%、5.17%、3.31%。
即2018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向龐學精密采購累計金額為2,550.49萬元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龐學精密成立于2017年3月17日，經營范圍包括金屬材料及制品的加工和銷售等。許照偉為龐學精密的執(zhí)行董事、總經理，龐浩為龐學精密的監(jiān)事。2017-2019年，龐學精密社保繳納的人數均為0人。
據公開信息，龐學精密的控股股東為龐國學，龐國學對龐學精密持股66.67%。除龐學精密外，龐國學還持有上海龐豐不銹鋼材料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龐豐不銹鋼”）50%的股權，龐豐不銹鋼的另一名股東為龐堯學，持股比例為50%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2017-2018年，龐豐不銹鋼的社保繳納人數均為1人。
不寧唯是，東威科技另一原材料供應商同為“零人”公司，東威科技與其交易金額超2,000萬元。
據招股書，2018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蘇州九牛環(huán)保高分子材料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九牛環(huán)?！保┓謩e為東威科技的第三大、第四大、第三大原材料供應商。同期，東威科技向九牛環(huán)保采購槽體類、五金件等的采購金額分別為991.48萬元、1,077.36萬元、629.16萬元，占其當期總采購金額的比例分別為4.6%、4.83%、4.71%。
即2018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向九牛環(huán)保采購累計金額為2,698萬元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九牛環(huán)保成立于2014年11月17日，經營范圍包括環(huán)保高分子材料的研發(fā)，以及塑料板的生產、加工和銷售等。吳金法為九牛環(huán)保的執(zhí)行董事兼總經理，顧友良為其監(jiān)事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2017-2019年，九牛環(huán)保的社保繳納人數均為0人。
據公開信息，九牛環(huán)保的控股股東為吳金法，吳金法對九牛環(huán)保持股51%。除九牛環(huán)保外，吳金法還控股蘇州紐斯特精密科技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紐斯特精密”）和太倉鳳新塑業(yè)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鳳新塑業(yè)”）。
據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數據，紐斯特精密成立于2018年7月11日，經營范圍包括高分子材料的研發(fā)，以及塑料制品的生產、加工、銷售等。紐斯特精密2019年度報告顯示，其社保繳納的人數為2人。
市場監(jiān)督管理局顯示，鳳新塑業(yè)成立于2011年9月16日，經營范圍包括塑料板材、管道的生產、加工、銷售等。鳳新塑業(yè)2020年度報告顯示，社保繳納人數為10人。
可見，除九牛環(huán)保外，吳金法控股的紐斯特精密和鳳新塑業(yè)兩家公司，社保繳納人數也“寥寥可數”。
這意味著，2018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向龐學精密、九牛環(huán)保采購的金額均超千萬元，但龐學精密、九牛環(huán)保社保繳納人數均為0人，且兩家供應商控股股東在外控制的企業(yè)社保人數也寥寥可數，東威科技與上述供應商累計上千萬元的交易額真實性存疑。
四、下游應用通訊及汽車電子市場規(guī)模增速下滑，成長能力或承壓
除了供應商問題外，東威科技產品的下游行業(yè)中，第一大與第三大應用市場的市場規(guī)模增速逐年放緩，其未來成長能力或承壓。
據招股書，東威科技主要從事高端精密電鍍設備及其配套設備的研發(fā)、設計、生產及銷售。2017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垂直連續(xù)電鍍設備的銷售收入分別為3.19億元、3.19億元、3.89億元、1.42億元，占當期主營業(yè)務收入的比例分別為85.26%、78.74%、88.81%、81.58%。
且東威科技表示，其產品主要面向下游pcb制造廠商，產品的市場需求主要取決于下游pcb制造廠商的固定資產投資規(guī)模及其增速。如果未來下游pcb制造業(yè)景氣度下降，則預計下游pcb制造廠商將會減少相關電鍍設備的采購，從而對公司的經營造成一定的不利影響。
值得關注的是，東威科技垂直連續(xù)電鍍設備的下游pcb（印制電路板），其第一大應用市場通訊及第三大應用市場汽車電子的市場規(guī)模增速下滑。
據中國電子電路行業(yè)協(xié)會，《wecc pcb production report-2019》，2019年，中國pcb第一大垂直應用市場通訊的市場占有率為33%，第三大應用市場汽車電子的市場占有率為16%。
據深圳市迅捷興科技股份有限公司（以下簡稱“迅捷興”）招股書援引自prismark統(tǒng)計及預測，2015-2019年，全球通信設備市場規(guī)模分別為5,650億美元、5,470億美元、5,720億美元、5,920億美元、5,790億美元，2016-2019年分別同比增長-3.2%、4.6%、3.5%、-2.2%。2020年，全球通信設備市場規(guī)模預計為5,620億美元，預計同比增長-2.9%。
據迅捷興招股書援引自prismark統(tǒng)計及預測，2016-2019年，全球汽車電子市場規(guī)模分別2,090億美元、2,180億美元、2,290億美元、2,250億美元，2017-2019年全球汽車電子市場規(guī)模的增速分別為4.3%、5%、-1.7%。2020年，全球汽車電子市場規(guī)模預計為1,970億美元，預計2020年同比增長-12.4%。
值得一提的是，東威科技垂直連續(xù)電鍍設備的產量及銷量逐年下滑。
據招股書，2017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垂直連續(xù)電鍍設備的產量分別為121臺、112臺、77臺、49臺，銷量分別為114臺、93臺、90臺、32臺。
下游pcb第一大應用市場、第三大應用市場中，2019年，全球通訊設備市場規(guī)模、全球汽車電子市場規(guī)模的增速均下滑，且占東威股份八成主營業(yè)務收入的垂直連續(xù)電鍍設備，產量及銷量增速逐年下滑，其中是否受下游應用市場增速放緩影響？不得而知。
而疑云遠未散去。
五、對兩年銷量僅5臺的設備產品，募資上億元新增70臺產能或難“消化”
需要指出的是，東威科技擬募1.17億元，投資“水平設備產業(yè)化建設項目”，或面臨產能難以消化的問題。
據招股書，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的銷售收入分別為675.39萬元、700.88萬元，占當期主營業(yè)務收入的比例分別為1.54%、4.04%。
據招股書，東威科技擬募集1.17億元，用于投資“水平設備產業(yè)化建設項目”。
且招股書顯示，東威科技擬在江蘇省昆山市巴城鎮(zhèn)，建設水平鍍膜設備、水平化銅設備的研發(fā)及生產基地，建成達產后能夠年產30臺卷式水平鍍膜設備和40臺水平化銅設備，項目建設期為1年。
據招股書，2017年，東威科技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的產量為1臺。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的產量分別為4臺、3臺，銷量分別為3臺、2臺。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的產銷率分別為75%及66.67%。
據招股書，2019年，東威科技的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，開始實現(xiàn)銷售收入。2019年，東威科技實現(xiàn)銷售的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為水平式除膠化銅設備，此類設備主要應用于垂直連續(xù)電鍍設備前后段工序。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實現(xiàn)銷售的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為水平鍍膜設備，此類設備正處于市場推廣階段，利潤率相對較低。
由此不難看出，按照最大值原則，2019年，東威科技實現(xiàn)銷售的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為水平式除膠化銅設備，銷量或為3臺，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實現(xiàn)銷售的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為水平鍍膜設備，銷量或為2臺。
事實上，東威科技水平鍍膜設備與水平化銅設備的原有產能均為10臺。
據法律意見書，東威科技募投項目“水平設備產業(yè)化建設項目”規(guī)劃水平鍍膜設備年產能約 30臺，項目建設期1年，達產期3年。2021年，該項目處于建設期，水平鍍膜設備的預測總產能為10臺，2024年，水平鍍膜設備的總產能將達到40臺。
且法律意見書顯示，2021年，東威科技“水平設備產業(yè)化建設項目”處于建設期，水平化銅設備的預測總產能為10臺，2024年，水平化銅設備的總產能將達到50臺。
由此不難看出，2019年，東威科技的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，開始實現(xiàn)銷售收入，主營業(yè)務收入占比不足5%，且銷量寥寥可數，截至2020年1-6月，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銷量為5臺。而此番上市，東威科技募集超1億元擴產，擬實現(xiàn)年產增30臺卷式水平鍍膜設備和40臺水平化銅設備，處于市場推廣階段的產品，3年后達產，新增的合計70臺水平式表面處理設備未來能否消化？猶未可知。
六、無有息負債累計分紅超7千萬元，募資“補血”合理性存疑
問題并未結束。此番上市，東威科技擬募集8千萬元“補血”背后，合理性或遭“拷問”。
據招股書，2017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的營業(yè)收入分別為3.76億元、4.07億元、4.42億元、1.74億元，2018-2019年分別同比增長8.23%、8.39%；同期，凈利潤分別為4,543.62萬元、6,322.1萬元、7,424.26萬元、2,007.2萬元，2018-2019年分別同比增長39.14%、17.43%。
營收增速放緩的另一面，東威科技的資產負債率逐年下滑。
據招股書，2017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的資產負債率為80.2%、72.37%、53.72%、57.68%。
2017-2018年末，東威科技短期借款分別為2,900萬元、2,900萬元，2019年末及2020年1-6月末，東威科技無短期借款。2017-2019年末及2020年1-6月末，東威科技無長期借款及一年內到期非流動負債。
2017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財務費用分別為133.04萬元、146.45萬元、-97.69 萬元、-134.73 萬元。
即2017-2018年，東威科技的有息負債（長、短期借款、一年內到期的非流動負債合計）分別為2,900萬元、2,900萬元。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無有息負債。
此外，截至2019年末，東威科技賬上“趴”著上億元貨幣資金。
據招股書，2017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經營活動產生的現(xiàn)金流量凈額分別為3,744.26萬元、1,988.23萬元、6,341.25萬元、581.49萬元；同期，東威科技期末現(xiàn)金及現(xiàn)金等價物余額分別為4,636.26萬元、1,285.69萬元、11,873.09萬元、8,362.17萬元。
2017-2019年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的貨幣資金分別為4,919.26萬元、1,593.87萬元、13,222.59萬元、8,912.1萬元。
2018年末，東威科技貨幣資金較2017年末下降3,325.39萬元，主要是因為其2018年購買的2,400萬元銀行理財產品尚未到期。2019年末，東威科技貨幣資金較2018年末大幅增長，主要是因為其2019年進行了股權融資，金額約為7,054.67萬元。
此外，報告期內，東威科技現(xiàn)金分紅累計超七千萬元。
據招股書，2017-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東威科技的現(xiàn)金分紅分別為3,300萬元、1,000萬元、600萬元、2,300萬元，累計現(xiàn)金分紅7,200萬元。
據招股書，東威科技擬募集8,000萬元用于補充流動資金。
而東威科技稱，報告期內，其生產經營所需的營運資金持續(xù)增加，隨著業(yè)務規(guī)模的不斷擴大，對于資金的需求亦將持續(xù)增加。
也就是說，報告期內，東威科技的資產負債率逐年下降，且2019年及2020年1-6月，其無有息負債，2019年賬上“趴”著上億元，且累計現(xiàn)金分紅超7,000萬元，東威科技擬募集8千萬元“補血”的合理性存疑。
種種問題“拷問”之下，東威科技此番上市或將早育“攔路虎”。